谢谢邀请!
这些泥塑里面,最让我感动的就是放鞭炮,一下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。
小时候最盼望过年,因为那几天可以穿新衣,品美食,然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放鞭炮,进入腊月,我就开始盘算今年会有多少人给我买鞭炮,父母是必然要买的,另外本家的一些爷爷辈、叔叔辈的人也会买,然而他们却不是逢年必买的,其间牵涉到大人之间复杂的人情往来互通,他们有的很大方,出手就是一包100响的电光炮,红彤彤的一大卷砸在我的手里,很是场面,而有的就显小气吝啬,抖抖索索掏出一小包递给我,还没我的巴掌大,但无论如何,只要有收获我就高兴,往往喜滋滋地接了,向他们欢声道谢。
我放鞭炮可不是整鞭一次点燃,那样太奢侈浪费,我是化整为零,把整鞭拆成炮仗一个一个燃放,拆出来的那些炮仗,我会按个头大小分类而存,有不同的用途,个头小的,比如小桃红,我一般用于自娱自乐,因为拿出去会让小伙伴笑话,这种小炮,可以用手指捏住其 *** 点燃,拿在手里就炸了,一点也不疼,很是好玩,个头大的就危险,然而却有炫耀的资本,谁的炮越大越响,越能显示勇敢,点这种大炮要有机灵劲,我一般是先把它置于地上,用香火由远及近去触碰引信,待发出火星就立即跑开,听得身后一声响后,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地,也有胆大之人,左手拿燃香,右手捏一大炮仗,点燃引信后扔出去,炮仗在空中炸响,引得众人大声叫好,他便洋洋得意,然而也有悲剧,有一年两个大孩子斗勇,比赛谁扔的炮仗更响,其中一人发生了意外,炸去了半截手指。
除了斗勇,还有一种玩法更加有趣,就是炸狗粪,那时几乎家家养狗,狗狗走街串巷留下狗屎无数,几个小伙伴发现目标后,先把炮仗提前插在狗屎里,然后等待有人走近的机会,一旦有人走来,要估摸着他走过来时刚好爆炸,时机到了就点燃,然后撒丫子跑远,就听一声闷响,然后传来那人的叫骂声,我们都开心地哈哈大笑,有一年,因为有人炸了王寡妇一身狗屎,引得她在街上破口大骂了小半天,还不解恨,她又在晚上爬上北崖山,对着全村大骂那几个熊孩子,我们听得心惊肉跳。
昔日龌龊不足夸,今朝浑噩思无涯,想想童年往事,还是蛮有趣味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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